权秉言这一笑当真如春雪初霁,百花盛开,明媚无比,仿佛冰霜全都在这一笑中融化了一般。
只可惜这等美景无人欣赏,唯一在场的那个人觉得对方是在挑衅。
瞿一棹翻了一个白眼,恶声恶气地说:“笑什么笑,有这么好笑的吗?”
权秉言眉眼弯弯,明眸如星,一双凤眼狭长中明媚妖娆,原本清冷矜贵的男人扬眉,微微一笑,如同百花盛开一般美不胜收。
“不好笑,不过如果有人欺负你,可以报我的名字。”
权秉言眯了眯眼睛,一双凤眼揶揄地看着瞿一棹,说:“只是我不知道谁能欺负得了你呢!”
瞿一棹撇嘴,她掂了掂脚,看着路灯下蒙上了一层橘色微光的加长版的劳斯莱斯。
抬头,漆黑的天空就像被泼了墨的黑纸一般,只有几颗星星闪着微弱的星光,就像给黑暗夜幕的礼服点缀了几颗钻石一般。
上了车后,瞿一棹拖着下巴,浓密卷翘的眼睫毛如同蝴蝶展翅一般。
坐在瞿一棹身边的权秉言仗着身高的优势从上方看她,精致白皙的锁骨性感十足,一张如同天使般精致的面容散发着迷乱的颓废感。
——就像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。
权秉言不仅把瞿一棹送回了家,还登门拜访了。
但是瞿一棹却从对方的语气和表情中看出了看戏和幸灾乐祸的意思。
无语地看着身边俊美的侧脸,瞿一棹无奈地说:“现在都几点了?我爸妈早就睡了吧?”
刚说完,瞿一棹就看见柳鸢打开了门。
柳鸢穿着草绿色的休闲长裙,秀丽的面容未施粉黛,清莹如宝玉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