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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茉虽然心底已经恨极了华紫菀，但她还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，她深吸了一口气，还是说出了这句话。
只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指甲都嵌入了掌心，留下丝丝血痕，可见她到底有多恨华紫菀。
华紫菀听到这话完全怔住了，她看着常茉这样子也不像是要跟她道歉的，她又问了一遍，“你、你说什么？”
道歉？
虽然她不了解这个常茉，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，她可以肯定这个常茉是又想搞什么事情。
常茉还以为华紫菀让她再说一遍是故意羞辱她，她的眼睛都红了，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滔天怒火，她再度说了一遍，“我是想对你道歉。”
这次倒是没有这么卡壳了，她怕她一卡壳就说不出来了，甚至还怕华紫菀又让她重说一遍。
天知道，她每说一遍，心底的恨意有多浓。
“道歉？你有什么好道歉的！”叶清雅听到这话，简直要笑了，她又岂能不知道这个常茉想整幺蛾子？
这个常茉向来自傲，一般从来都不会道歉，哪怕是她自己做错了事情，这次会来道歉，必然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的。
“确实，你没什么好道歉的。”华紫菀神色淡然地看着常茉，没什么特殊的反应。
就好像，常茉这个人根本没什么了不起，跟普通人一样，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。
但是这种眼神，放在常茉的眼里，那就是蔑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