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，”看了一眼遍地倒着的尸体，鲜血都把这片土地彻底染红了，白凤摸了摸脑袋:“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？”
“你以为我现在不杀他们，他们以后就会放过我们一次吗？不过是会回去通风报信，带更多人来罢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白凤自然明白何为心狠手辣，但到底不是生在乱世，一时间还有些没法接受。
“臭女人，难道说你会因此就讨厌我吗？”
虽然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，但要是白凤真的说“嗯”，夜千殇觉得自己以后可能就不会再如此杀伐果断。
她在他心里的分量早就重到足以影响他的一言一行，一举一动。
明明是生性高傲自大的血族，他却忍不住改成她喜欢的样子。
“啊？”
不明所以，但看到夜千殇那么严肃认真的模样，白凤心头微动，直接冷脸踮脚给了夜千殇一个爆栗子。
“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？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，只要不是滥杀无辜，我都不会管你的。更何况……”
蹲下身，毫无顾忌地扒着这些人身上的衣服，白凤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，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:“该是我感谢你。”
谢谢你为了我，变成最主动的刽子手。
“切！”
理解了白凤的意思，夜千殇随手拎起几个死尸:“你知道感激本小爷就行，我先去毁尸灭迹，你去把衣服换好。”
“嗯。”
等白凤把衣服换好，夜千殇也处理好尸体换好衣服回来了，一手对准地上那些血迹，无数血蝠从他的指尖兴奋飞出，欢喜地趴到地上。
“一点血迹都不要留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