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景渊听到声音抬起头，平静无波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艳。
“来很久了？”
胡景渊：“没有，刚到。”
经过两个世界的相处，苏九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死鸭子嘴硬。
“那我们先点菜，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？”
“你看着点，我都可以。”
苏九点点头，按照记忆里卡尔的喜好，点了些菜。
很快服务员就上了一桌子的菜。
尤其是中间那一道鸡汤，和上个世界章子峰母亲做的有一拼。
胡景渊一边吃，一边用余光观察她，见她的眼神都在中间的鸡汤上，便帮她盛了一碗。
“谢谢。”苏九接过，脸上绽放出了一丝微笑。
胡景渊：“苏小姐，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你为什么接近我，是为了钱，还是为了红？”
苏九手一顿，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冷。
胡景渊被她看得呼吸一窒，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刚刚不该那么问。
但他的理智告诉他必须搞清楚。
“那么胡先生觉得呢？”
胡景渊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苏九站起来，一手撑在桌子上，不断朝着他靠近。
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只手，她才停下。
“如果我说是为了你这个人呢？”
胡景渊的眼神闪了闪。
两人靠得极近，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，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，暖暖的，让他心悸。
苏九：“我会红，我会比你有钱，我接近你，不过是因为你是你。”
他的喉结动了动。
苏九见他没说话，撤出身子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。
她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