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明看了一眼凌珏，发现他没有生气，反而在笑，不过那个笑有点奇怪。
他眨眨眼，爵爷这是怎么了？
刘老板被自己的助理戳了戳手腕，这才回过神来，一脸歉意的笑笑，把合同递给凌珏，“这位小兄弟，你看看，有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他的称呼是小兄弟，因为他不觉得凌珏这样的能跟他平辈论称。
凌珏没有在意他的称呼，只是嘴边的笑意深了些许，接过东西看了看，其实这些都是顾子明已经验证过了的。
根本没有什么问题，她也只是看看而已。
顾子明给刘老板倒了一杯水，也给凌珏倒了一杯。
汤圆蹲在桌上，一脸伤心的看着顾子明，“爵爷，小明为什么不给我倒水，”
“因为他不知道你的存在。”凌珏一边看着合同，一边跟它聊天。
在旁人看来就是很随意的样子。
汤圆嘟嘟嘴，“那人家什么时候可以让小明看到我哇？”
它很欣赏小明的，因为它知道他的很多事，就觉得他好厉害。
做过那么多职业，那么厉害的小明。
“等他想见你的时候。”凌珏淡淡的说了一句，逮住它的爪子，把它扔进了水里，“这水还挺凉的，给你了。”
“嘻嘻，还真是，爵爷你真好。”汤圆的小爪子伸出手，在杯子里噗蹬着。
凌珏把合同签上名字，递给了刘老板，轻笑道，“我今年十八岁了，前天的生日。”
“……”刘老板脸色僵硬的看着他，拿过文件，十八岁——
对于他来说，二十五岁以下都还是孩子。
不懂商场的尔虞我诈，不懂做生意的准则，若是好胜心太强，最后只能败光一切买个教训，重新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