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黑暗被驱散之后，萧凡如同石化。
他仰头看着眼前存在的这位‘前辈’，差点心脏都停止跳动，直接猝死。
龙！
一条东方神龙！
头似驼，角似鹿，眼似兔，耳似牛，项似蛇，腹似蜃，鳞似鲤，爪似鹰，掌似虎！
萧凡漂浮在半空中，被这条不知道有多长的神龙盘在中心。
而那充满狰狞气息，又遍布威严肃穆的龙头，就在萧凡眼前，不足五米！
两个金色的大瞳孔，如同太阳般炙热。
单单从外表上看，根本就看不出这到底是傀儡还是真正的龙！
太过栩栩如生！
甚至萧凡都感觉得到，对方轻轻喷吐的热气，充满了一种灼热，仿佛要将他全身都融化一般的刺痛感。
这一瞬间，萧凡有种怀疑人生的感觉。
龙这种生物，充满了神秘感。
虽然萧凡很多时候，在施展的招式之中，都会出现龙的虚幻影像。
甚至凝聚十丈神龙之身，属于他曾经的绝招，震撼世界。
但是当萧凡真正看到这种存在的时候，却是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不那么真实起来。
龙，真的存在？
“小家伙，被吓到了吗？”
这条比萧凡大了无数倍的龙，那眼中满是戏谑之色。
“前辈，你到底是真龙，还是傀儡？”萧凡倒吸凉气，但很快就稳定心神，开始怀疑。
“心智还算坚定。”
神龙淡淡开口道：“你的猜测没错，我并不是真正的神龙，那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，我是被主人创造出来的傀儡。”
或许是太久太久没有跟人说话，这条境界不明的傀儡龙，并不等萧凡询问，便将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。
“不单单是我，白虎、朱雀、玄武，他们三个都是被主人创造出来的强大傀儡。我们的实力从被制造出来的那时就固定在了生死之境。这里叫做四灵傀儡空间，是主人创造出来的传承之地，不过好像是几百年前，有三把武器被人扔了进来，埋葬在这里。”
“反正主人都已经离开很久了，这里除了我们四个之外也没有其他什么东西存在，就任由三把武器留在了这里。”
“话说回来，现在外面是什么时代了？几百年前有个小家伙进来过，但是去到的是朱雀所在的地方，好像是幸运的接受了传承，如今他超脱没？你们人类的成长能力太强了，真正的天才人物，数百年就能破碎虚空，真是令人羡慕……”
萧凡嘴角抽了又抽。
武道一途，果然是没人知晓终点啊。
生死之境是什么鬼？
三大神器，是被人给扔进来的？
几百年前有人进来，似乎就是唯一误入南疆十万大山，然后出去就怒怼暴君的强者吧？
超脱是什么？破碎虚空又是什么？
几百年成长……到底是几百年？人类凭借武道一途的攀登，真的可以活几百上千年？
太多的未知，好特么不科学！
“前辈……”
萧凡额头冷汗直冒：“生死之境是什么层次的强者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难道现在的古武界已经没落到这种地步了？”神龙瞪大的眼睛里带着惊异不定。
“当初主人曾说过，天地有缺，在这个世界，必然会逐渐没落，果然都变成真的了……”
神龙眼中有光芒闪过，笼罩萧凡全身，然后沉声道：“小家伙，你的天资非同寻常，难道这么年轻就孕育出了道中胎。生死之境，就是以武入道的后一个境界。”